我不知道该刊的编辑为什么要将大迟的《面对永恒矛盾的俄罗斯诗人》作为开篇大作,我并不是说这篇文章写得不好,事实上,这是一篇激情四溢的文章,它描述了上个世纪前苏联的几位伟大诗人如帕斯捷尔纳克、曼德尔斯塔姆、茨维塔耶娃、阿赫玛托娃等的惨痛遭遇,并试图由此揭示诗人与时代、诗人与帝国之间的永恒矛盾。问题是,这篇文章所写的内容缺乏新意,其中的故事和道理在前几年“白银时代”热时已经被重复很多遍了。与之相比,我觉得更有分量的文章应当是李锐先生的文章《世纪之交感言:还是要防止“左”》。这位历经磨难的老政治家的“感言”于今而言,用“振聋发聩”来形容并不为过;骆驼刺的《重读宋教仁》也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它提醒健忘的人们重新去关注一位早在本世纪初就为中国的民主进程而献出生命的人物。